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她突然心花怒放,不管不顾的扑上去,兴奋地看着陆薄言,等着他拿出给她的带回来的东西。
尽管平时的苏简安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,可是这一次,她似乎真的是停不下来,干脆起床出了房间。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
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,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,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让人觉得……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陆薄言没由来的浑身都放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