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笑声中,苏亦承带着洛小夕下台。 “钟老,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,“你都听见了吧,这笔数我们怎么算?”
“够了!”沈越川突然厉声喝道,“你不知道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,不要擅自妄加揣测!” “既然这样,”苏亦承出声,“你们玩,我替你们主持。”
钟老变了脸色,沉声警告道:“沈特助,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!”言下之意,论起来沈越川的地位比他低,应该对他恭敬客气一点。 也许只是过去数秒,也许已经过去很久,沈越川眸底的阴沉终于慢慢褪去,就像阳光把六月的乌云驱散,他又恢复了一贯轻佻却又优雅的样子。
这二十几年来,她时不时想起当年那个孩子,摆脱困境后,她也想过去找他,但总觉得自己不会被原谅,一拖再拖,越拖越丧失勇气。 “早就没关系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曾经我确实恨他到极点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已经忘记恨他了。”
沈越川别无选择,只能笑着点头。 最后,一个手下告诉阿光,穆司爵离开会所后就自己开车走了,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,没说要去哪里,也没人敢问。